“小弟,咱们去忻州做什么?”别说是其他人,就是陆言泽,也有些看不出来陆言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依照陆言泽对安景行的了解,安景行轻易不会放陆言蹊出京,现在言蹊不仅被放出来了,还会不远万里去忻州,若说没有什么重要的事,陆言泽是说什么也不会相信的。
“大哥认为呢?”陆言蹊含笑看了陆言泽一眼,他们去忻州,还能做什么?
“你们不会是想对突厥下手吧?”陆言泽皱了皱眉,忻州地广人稀,经过前段时间的战役,老百姓都退出了忻州,直到现在也没人回去,依照陆言泽看,忻州的地理位置的确不适合百姓居住。
虽然这样对于守城的官兵们来说生活困难了一些,但也并不是不可以,言蹊似乎也认同现在忻州“自给自足”的生活模式,现在去忻州,走之前还让父亲将陆家军的兵符给了自己,除了对突厥下手,陆言泽想不出来第二个理由。
“大哥既然已经猜到了,又为何还要问我?”陆言蹊瞥了陆言泽一眼,他们的确是要对突厥下手,不仅是要下手,而且是要对突厥下死手。
“你们疯了?”陆言泽听到这个答案,皱了皱眉,言语间有些不认同。
安景行才刚坐上皇位,朝中局势不稳,现在对突厥下手,别突厥没拿下来,自己的后院起了火!
“我们疯没疯,大哥还不知道么?”陆言蹊瞥了陆言泽一眼,他和景行,都不会做没有准备的事。
既然已经决定了下手,自然已经将一切都安排妥当,若是谁敢在他对突厥出手的时候做什么,景行定然让他们有来无回!
陆言泽闻言,果然沉默了下来,小弟和皇上疯没疯,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依照他的能力,并不能猜出皇上和小弟的打算。
就像当初皇上诈死出京的时候,二弟已经悉知了所有的详情,但他仍旧只知道一个大概一样。
“你们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好。”最后,陆言泽也只能说出一句这样的话,对啊,他们自己知道就好,自己并不能给他们提供任何助力,想到这里,陆言泽的情绪未免有些失落。
“我们当然知道,”陆言蹊点了点头,看着陆言泽情绪有些低落的样子,笑了笑,“不过现在,有一件事,需要大哥去做,也只有大哥能做。”
“什么事?”听到小弟这番话,陆言泽的心情果然好上了不少,只有自己能做的事?
“我现在需要大哥……”陆言蹊说着,凑到了陆言泽耳边嘀咕了一阵,而陆言泽脸上的神情,却越来越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