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仲然躺到沙发上,对他摇了摇手指。
"那不一样,泡夜店是精神享受,陪小孩子去看病是肉体折磨。"
"如果你觉得小孩子烦,就管好你的下半身,或者管好你的精子。"饶宗礼冷冷瞪了他一眼,抱着小宝坐到另一张沙发上。
"喂!我都说过是那个女人偷了我的精子,干么说得好像我——"
饶宗礼猛地站起,抱着小宝头也不回地进了房间,临走前阴沉的脸色让沈仲然立刻闭上嘴。
直到门被甩上,沈仲然才皱着眉,有点委屈地喃喃自语。"我又不是不想要那个小鬼——"
为了随时观察小宝的情况,饶宗礼让小宝和自己睡在一起。晚上,哄小宝睡着之后,他关上灯,躺在床上没多久黑抹抹的人影就压了上来。
几乎无法拒绝和反抗的热吻接踵而来,饶宗礼不敢乱动,怕吵醒小宝,只好任由对方动作。反正,感觉也不坏。
等沈仲然亲够了,才稍稍放开他,钻进被子里。
饶宗礼感觉到他身上好像就穿了条内裤,一时间不知道应该笑还是哭。"你怎么像个变态似的?"
"我就是变态!"不浪费一点时间,沈仲然开始对身边人上下其手。睡衣扣子虽然多了点,但一颗颗解开也别有一番情趣。"对着你我就变成变态了!"说完还故意压低声音,阴笑了几声。
饶宗礼懒得跟他玩,但心情却好像好了点。
"白天你到底在生什么气啊?"把他抱进怀里,沈仲然不解的问。
不想解释,也不知道要如何解释,黑暗中,饶宗礼别开视线。
沉默使本应甜蜜火热的气氛渐渐冷却,沈仲然撑起身体低头看他,脸上的表情全是不解,只是饶宗礼看不到。
"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