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路,好像真的来过。
果不其然,他们停在了一间熟悉的包间门口。
酒保还不忘交代他,“好像今天是什么人的生日,所以他们一群人都闹得比较大,后来其他人都走了,只剩肖先生一个人了。我们怎么劝,他都不走,嚷嚷着人还没到他就不走,没办法,我们就打了电话。”
他的电话,怎么说都不可能在他的通话记录里排第一,陶雨霖想不到他们打电话的理由。但是酒保看上去也没有丝毫破绽,一点都不像是被肖遇买通的样子。
年轻的酒保叹了一口气,“看他那样子也挺可怜的,这位先生,你还是对他好一点吧。”
陶雨霖一脸纳闷,他哪里不好了,这人到底是怎么说话的?
酒保交代完有事可以喊前台之后就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还摇头不止,“失恋的男人真可怕啊。”
陶雨霖完全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只好推门了包间的门。
整个房间很宽敞,和他们当时去的时候一样,布局也基本没有动过。
小几上放着一个硕大的蛋糕,插了蜡烛,但没有点燃。
蛋糕很完好,一看就没有被人动过,上面用奶油写了几个字。
陶雨霖走过去看了一眼,深深地被生日快乐那几个字被刺激到了。
他的手握了一下,旋即松开。
他故意不去看躺在旁边沙发上的那个人,但是在这样密闭的空间里,外面吵嚷的声音都变成了背景,他只听得见那个人浅浅的呼吸声。
不疾不徐,好似只是一场热闹之后的收场,安静到过分。
陶雨霖知道这样一直下去也不是办法,他坐到沙发的一边,看着眼前的人,良久没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