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十分,李奉天胳膊上挎着一MB,走出杨琛介绍的新场子,直奔车库拿车。
杨琛今天走狗屎运,遇见个极品,早就走了,重色轻友见色忘义。
这个点儿,车库方向没什么人,有也是来去匆匆,要么就是野合车震的,李奉天为了跟人挣这MB,喝的舌头都大了,走路都费劲,还得靠人扶着。
车自是不敢开了,MB多有眼力见一人,早把车钥匙攒自个儿手里了。一边承受着李奉天的重量,一边问李奉天哪部车是他的。
已经指错三四辆了,就是醉成这样,手还不老实地在人身上上下蹿腾,李奉天心想他今天是豁出去了,等会儿必定要从这MB身上讨回来,把他干软,捅穿。
李奉天是坐骑是辆银灰色小跑,MB也是见多识广的人,把人往副驾驶座上一放,就回头开车去酒店。
李奉天酒劲上头,燥热无比,地方没到就开始耍流氓,往下褪衣服。
MB什么客人没见过,嗲笑一声,“这么猴急?”空出一只手,抚上李奉天裸露的胸膛有以一下没一下的挑逗。
李奉天饥渴地翻动着喉头,眼里充满兽性,抓住那只流连在他身上的手,按到下半身的勃起上,“你把它伺候好了,待会有你爽的。”
全身烫的像是被点燃了一样,李奉天闭上眼,专心致志享受着MB的服务,那双游曳地手暧昧地滑过、挺弄他的前端,给他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刺激和快乐,呼吸急促起来,李奉天屈身把脸埋在MB的嫩滑的颈间,发出满足的呻吟。
车震猛于虎。
这是下至青春期少男少女上到八十岁老头老太太都明白的道理,偏偏李奉天不明白。
撞上的时候已经晚了,李奉天模模糊糊地被人从车里拖出来,满脸血,没什么大伤口,估计是鼻梁骨断了。
最尴尬的是,他小老弟垂在外面,耷拉着脑袋,经过之前的惊吓,缩成一团,死都不肯再抬头。
萎靡的一塌糊涂。
李奉天是真傻了,老老实实地被人摆布,连骂街都忘了,不仅仅是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