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像是被惹火了的样子,抬起脚把他踢到一边,粗鲁地架起他的腰,紧紧掐住往下压,迫使徐礼摆出一副臀部高高上翘的羞辱姿势。
“跪好!”季秉恒沉着声,最大限度地扳开他的臀瓣,却没有进一步动作,而是翻身在身边的抽屉里摸索着什么。
一注注冰凉的软膏被抹进窄小的穴口,均匀的涂在敏感高温的内壁上,男人强硬地不断往里面延伸,像是要把整瓶药都一股脑儿倒进来。
熟悉的药香……
窄门被强行突破的激痛和对软膏产生恐惧的让徐礼忍不住浑身一僵,收缩肛口。
——是那让人失去神智,丧失尊严的药!
明明告诉自己要忍耐,还是止不住地收紧大腿内侧的肌肉。
那些不容易忘却的不堪记忆又重现眼前,药物却开始显现出了它们的威力——酥麻的感觉在肠道内闷烧起来,越积越热……
“我会让你知道,你本质就是个贱货。”男人贴着他的耳朵讥笑,然后就着他趴跪的姿势猛地插了进去。
没有半分怜惜,一口气将自己怒涨坚挺的粗壮顶进肉穴的最深处,第一下尽根就插进去。
徐礼绷直身体,后面好像要被撕裂开一样剧痛,在这无边的痛楚下,却又因药物而产生了异样的快感,被捆绑住的双腕也磨得火辣辣地疼,使他不住地抽搐,紧紧咬住下唇,身上渗出薄薄一层细汗。
来自于背后的暴行还在继续,男人从身后火热的贯穿着这具紧实诱人的身体,每一下都下狠劲往里顶去,每一次都刺在徐礼最敏感的娇嫩上。
徐礼敛眉,咬紧牙关,忍着不哼了一声。
男人嗤笑,把他的双腿分的更开,折磨着徐礼的利器全部抽出,而后毫不留情的尽根戳刺进去,压在肉穴里的凸起上,狠狠用力撞击,摩擦。
“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男人的巨物又硬生生涨大了一圈,后穴被撑至到不人道的程度,徐礼吞下无声的喊叫,呼吸困难,五官亦连着抽搐起来,额头上青筋凸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