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的休息之后,在他体内蛰伏的巨物苏醒,生生膨胀了一圈。
继粗鲁地干着他后面。
徐礼的胯骨被紧紧掐住,男人把他按回了床垫,同时沉下腰,捅进他的肉穴,重重地狠插进去。
徐礼下半身已经麻木,持久的交合让他招架不住,腰身瘫软。
男人用自己昂扬的粗壮肉柱作为支柱,抬起他一条腿转生面对面的姿势。
男人用鼓胀的巨物将他的甬道塞得几欲撑裂。
肉体拍击的“啪啪”声夹杂男人的戏谑。
男人包含深情的忽然他的名字,宛如恋人一般。
情动之处更是抽插不止,放佛要把他揉进身体里。
徐礼只能流着口水,双眼无神,双腿被拉开至极限,像青蛙一样被男人面对面剧烈的操干。
承受着男人几乎与要把他撕裂的野兽一样的眼神。
忍一忍,再忍忍吧,只能这样了。
整夜的交合让徐礼失去对外界的感知能力。
季秉桓翻来覆去的操弄,从床上到阳台,浴室里也做了几次。
当所有动作都停下的时候,徐礼听见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徐礼,好好对我,像以前那样。等我腻了,就放你走。”
季秉桓总是那么骄傲、漂亮、耀眼,太过于相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