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非辞将师父和九归都背回了各自的房间后,又敲响了白泽的屋门。
白泽似乎并不欢迎这突如其来的访客,只将房门拉开了一道缝,没有邀人进屋:“什么事?”
“您是师父的朋友吧……”
“有话直说,我还有事。”白泽冷冷地打断了他,旋即才意识到他开始用“师父”这个词称呼沈不归了。
陆非辞直接表明来意:“师父他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您知道吗?我是说——一般人绝对活不到三百年。”
“想知道,自己问你师父去。”白泽说着就要关门。
陆非辞却忽然伸出了手,急切说:“很抱歉打扰到您,可是师父如果愿意告诉我的话,不会瞒到现在。”
白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手拿开。”
陆非辞咬了咬唇,终是松开了手,却又反手将五指扣上了门框。
白泽目光一斜,他要是就这么关门的话,势必会夹到陆非辞的手指。
“他都不愿意,我干吗要告诉你?”白泽似乎有点儿不耐,“我数三声,手拿开,否则我就关门了。三——”
陆非辞抬起头,目光中不乏歉意:“对不起,但是我只能来问您了,您知道内情的对吗?”
白泽的回应是:“二——”
陆非辞叹了口气,没有松手。
“一。”
话音刚落,白泽猛地将门一关,陆非辞听着风声过耳,不禁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