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唔唔?”
江俊在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凌武占足了便宜,没能守住的齿关让那条灵活的舌头攻城略地,卷着江俊甚至没来得及躲藏的舌头来了个全套舔、舐、舚、舓、舑。
其实被迫穿着个药罐子的时候,江俊心里是拒绝的。
但是经过了那么久的日子,就算怕、胃里泛恶心,他还是认命地吃了不少苦药。不是都说“作”都是别人惯出来的,江俊后来越来越不想吃苦药,不都是怪眼前这人!
麦芽糖的味道,并不甜腻,可此刻却甜进了江俊的心底。
像是清泉淙淙,流过青石,留下了润泽的水迹。
一吻终了,恭王凌武贴着他的嘴唇睁开了双眼,冲他微微一笑,舔去了他唇边的银丝,又在江俊呆呆的时候,趁机啄了啄他的脸颊:
“我要亲你,从来光明正大,不需要哪些借口。”
“下次,要记着好好吃药了,良药苦口利于病,我也不能每次陪……唔?”
他的话说到了一半却陡然瞪大了眼睛,因为江俊突然伸出了双手勾住了他的颈项,将他长篇大论的说教全部吞入了交叠的四瓣嘴唇里。
这是个毫无吻技可言的青涩之吻,却让恭王浑身充满了力气。
“这是你教我的,”江俊眨了眨眼睛,嘴角擒着一抹得逞又揶揄的笑意:“吻我心爱之人,想亲就亲,不需要哪些花哨的借口。”
“……”恭王眼眸一暗,眯着眼看着突然浪得没边儿的江俊,这人从矜持到浪连个过场都没有,还真让他想立刻艹死这个妖精。
江俊偷笑,眼里却同样透着笑意。
为什么要走过场,既然他相通了要给卫五、要给恭王、要给这个男人回应,那么他就会给他全部,毫无保留的全部,他们两情相悦,又有什么不可以!
蹭过去,圈着恭王的腰,江俊舒舒服服地把脑袋搁在了恭王的肩上:“为什么不回去?”
不回去军营,也不回去千崇阁,甚至不回去王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