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刷了牙,那种被侵蚀过的感觉还存留着,让他的心一阵阵悸动。
还有后颈。
颤栗感原封不动的烙印在了上面。
是施安湳病没好,还是他也跟着疯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爱好怎么还是那么变态,就不能稍微正常点?
打开花洒,脱掉衣服,温热的水冲刷着身体,他摸着后背的位置,对着镜子照,镜面清晰的映出他现在迷茫的样子。
他并不觉得他的后背和颈项有什么特别的,唯一的优点大概就是白吧。
水流汇聚,顺着双腿奔涌至地漏。
他垂着头发呆,盯着左脚脚踝处的纹身。
S.A.N
施安湳。
这不要脸的家伙。
周炳文揉了揉头,自嘲的笑了笑。他太被动了,突然的重逢,差点让他这么多年的修养给破功。
当年就是这样,完全被他捏在手心里玩,像个宠物一样,乖顺听话。
六年过去了,难道还要像当年一样傻?
那就太不应该了。
关掉花洒,擦干身体,再穿上浴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