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杨无奈地叹一口气。
温和怡又盯着凤天纵看了一会儿,他疑惑地问霍风华:“爹,那我是娘生的,还是二娘生的?”
霍风华对他道:“如果你是二娘生的,我就会告诉你他是你娘,这是你大娘了。”
温和怡将这句话翻来覆去思索许久,恍然大悟,“原来我是娘生的。”
苏泽杨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不是我生的,你是我师叔。”
温和怡似乎有些害怕,他躲到霍风华身后,道:“我不是师叔。”
霍风华拍拍他的手背,“你不是师叔,你是怡儿。”
苏泽杨对霍风华道:“你不要继续欺瞒师叔,还是想办法早些给他治伤的好。”
霍风华也是无奈,“那你告诉我怎么做才好?我请乌河滩不少大夫给他看过,韦开也给他把过脉,说就是脑袋里面的伤,总不能拿刀剖开他脑袋来治吧。”
苏泽杨道:“乌河滩没人能治他,就去找外面的大夫,我想总归能有办法的。”
韦开一连几天都来给凤天纵扎针,他开的解毒药方也让凤天纵一天喝上三碗,到第五天时,凤天纵虽然没有完全恢复,却已经能够下床走动了。
凤天纵脸色仍有些苍白,披着外袍坐在凳子上,对韦开道:“多谢韦大夫。”
韦开忍不住打量他几眼,摆摆手收拾东西站起来,转头去找阮琴,笑嘻嘻说道:“阮姑娘,我来的时候,在路上买了一盒胭脂,觉得给你用正合适。”
阮琴脸上没有表情,只客客气气道:“韦大夫,我送你出去。”
韦开背起医箱,脚步轻快地随阮琴朝外面走,走到门口时,又回过头来对霍风华道:“我明天继续过来。”
霍风华奇怪道:“不是针灸五天便能拔毒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