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像是在哪里听过。

“杨正轩也说过，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告诉我原因就跑了……”杭睿很好奇答案，像应宸这样一个把责任扛在身上的人，究竟为什么不选择其他风水宝地，偏偏要留在这里，“这里……是不是有你放不下的人吗？”

“有啊。”应宸笑着说，“我放不下你。”

经历了这么多，杭睿已经不会因为这种听起来就不正经的玩笑而脸红了。

“怎么？你不信？”应宸见杭睿不回答，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伸进杭睿的睡衣里捏了一下他的腰。

“我信！”杭睿立刻表态，要是敢说不信，可能就没法接着聊了。

应宸见杭睿态度很好，于是决定暂时放过他，将话题转了回来：“凡人若想要修仙得道，必须要经过数十年的勤修苦练，经历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考验，才有可能获得资格。但也有一种例外，那就是找到建木，一步登天。”

“建木？那是什么？”

应宸想了想，说：“知道青铜神树吗？”

杭睿点头：“我去过三星堆博物馆。”

“那东西的原型，就是建木，也就是传说中能一步登天的天梯。”应宸解释道，“建木有着青碧色的叶子、紫色的茎干，开黑色的花，结黄色的果，是人间通往九重天的通道。普通凡人如果能找到建木并随之而上，就能白日飞升，轻轻松松位列仙班。”

杭睿头一次听说这个，整个人都精神了，坐直了身子看着应宸问：“这棵树，就在蓉都府？”

应宸点点头说：“一直都在。”

“那得是多大一棵树啊……”杭睿感叹过后想了想觉得不对劲，“可是不对啊，如果真有那么大棵树，不可能看不见啊？”

应宸笑着说：“如果那么容易就让人看到，岂不是人人都能白日飞仙？建木虽然一直都在蓉都府，但也得有缘才能得见，所以这几千年下来，毫无修为就能位列仙班的人，还是少之又少的。”

“也对……”杭睿想了想，哪怕是景区还得要门票限制游客量呢，这要是谁都能找到建木，天上岂不是乱了套了？

“所以我看到的那些倒着长的根脉就是建木的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