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我是谁?」悠冷静的问。
大眼一翻,「俺要知道还会问你!」
「那你知不知道自己是谁」瞟瞟他脱在地上穿在身上的衣裤,不是他叫人给他准备的衣著,粗布灰裤是街头贩夫走卒最常穿的一种。
「老子当然知道老子是谁!」这小子怎麽稀奇古怪的,不知道俺是谁还跑来找茬!
「你叫什麽名字?家住何处?家中可有亲人?你的功夫是跟谁学的?」
「你小子烦不烦啊,又不跟你攀亲家,问那麽多干啥!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不要跟婆娘似的罗里罗唆!」抓抓,奶奶的,这湖边咬人的虫子还真多!
这身精壮肌肉悠眼熟的不能再眼熟,大前天晚上他还摸了好久呢。
「我们还用得著攀亲家?」悠狡猾的笑。
「你可是本王明媒正娶的妻子啊,阿牛」
北岳狂人身上明显冒出一层鸡皮疙瘩。
「娘的!真霉!竟然碰见个兔二爷!」拍拍屁股站起身,抓起自己的衣服,大汉要走了。管他武功多好呢,他才不要跟个兔二爷歪缠。
「你阳具下面有颗小红痣」
北岳狂人猛然转身,怒吼:「你胡说!老子那里才没有长痣!」
「不信你自己瞅瞅。记得掰起来看,否则看不见」悠一脸戏谑的笑容。
大汉将信将疑,「好!老子就看看,你小子要敢胡说,看老子等下怎麽教训你这个小白脸!」
小白脸?悠气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