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地方的东西真是不错,有空咱们再来吃一次。”说完,就开始不停地打喷嚏。
“哎呀,真是,我这点的可是龙虾啊,真是浪费了。”
我递了一张纸巾过去,“你这是,感冒了?”
邓国平擦了擦嘴,“大概吧,昨天我睡的晚,开着空调,大约是着凉了。哎,对了,我今儿出门,看到我的门上有一张烧了一半黄纸,就跟那个电影里面贴在僵尸脑袋上的的东西一样。你说,昨儿咱们住的酒店,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我这是,被特殊关照了吧。”
我心想,别说,你还真就全都猜着了,但是呢,我是不会跟你说的,“别老宣扬封建迷信,鬼片看过多了吧,说不定就是哪个孩子做的恶作剧呢。”
这事儿就被我糊弄过去了,但是下午的时候,我发现老爷子也有点打喷嚏,郁泽看着好像没什么事儿,但是我无意间碰到他,感觉身上的温度有点高。
看这情况,是全都有了阴气入体的征兆,其中郁泽的最为严重。
下午抽了个空档,我出去买了一盒感冒冲剂,一人冲了一包,然后将化成灰的辟邪符融到了里面,给那三人端了过去。
“三儿,你可真贤惠,谢谢啦。”邓国平接过我递过去的冲击,笑得挺开心的。
老爷子那是皱着眉头,硬着头皮进嘴里的,这老头,多大岁数了,还怕喝药。
“这是什么味儿啊,比咱们东北卖的药,难吃多了。”老爷子一脸不情愿的将水杯递给我。
“良药苦口,那药店的人说,这可是疗效最好的一款。”我收起水杯,然后看着郁泽,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将一杯子药剂,全都喝了下去,“谢谢。”,然后就没有动静了,真是惜字如金。
“你小子一定是被骗了,那药店一定是将最贵的那种卖给你了。”老爷子恨恨的喝着白开水,想要冲淡嘴里的苦味。
真是失策,早知道就给老爷子准备一块糖了。
别说,我这一天还真就有点收获。
这郁泽的身上,有一样东西,一直在向外散发一种淡淡的煞气,不过那东西本身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件普通的陪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