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主要需要攻克的就是我妈,我爸那就是个顺带。
不论我爸怎么看,反正我妈是挺感动的,觉得我长大了,懂事儿了。
弄得我心里特不好受,毕竟我不是什么细心的人,要不是为了出马,我都不会想起来给我妈正经做顿饭。
无论怎么说,家里人挺买帐,虽然我汤做的有点稠(淀粉放多了),排骨做的有点黑(酱油放多了),基本上,众人还是很满意的。
席间,我给我爸倒了一杯酒,他挺高兴,让我也点了一杯,陪他喝了一顿。
酒足饭饱之后,我觉得这氛围什么的,差不多了。
我清了清嗓子,正襟危坐,我爸妈一看,正事儿来了,也都放下筷子,就连周晓晓也乖乖的坐着,好奇的看着我。
“那个,是这么回事儿啊,我吧,前几年认识了几个朋友。”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也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来了。
“那几个朋友吧,是东北的仙家,呃,妈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吧?”我爸打小在东北长大的,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主要是我妈原本是南方人,在这边生活了不到二十年。
“知道,你说吧,你是不是要出马了?”
我妈这话一出,把我吓了一跳,我寻思着,这,她怎么知道的,这不太可能啊。
“你小时候有一次生了大病,在家躺了一个多月,你还记得吗?”我妈声音一直很温柔,尤其是还不急不缓,听着就舒服,只是今天这口气,听着我总感觉瘆得慌。
“记得。”
我点点头,等着她往下说。
“明明是感冒,可是怎么都不好?我带你去了三四家医院,中医西医都看了,可是都说你就是感冒,可是光感冒能整晚的打摆子吗?后来你大娘说,邻村的三姨会看虚病,成不成的,去看看。
我当时自然是不信的,可是看你难受的样子,我心里实在是不忍落,于是就带你去了,那时候你根本连眼睛都睁不开。
三姨说,你这是八字轻、身上有功德,容易召些脏东西,后来在鬼节那天,我和你爸照着三姨说的法子,在街口给老祖宗烧了纸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