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胃口?”他问。
陈致作忧国忧民状:“江山未定,食不下咽。”
崔嫣说:“不是做了坏事怕败露?”
陈致说:“一人一屋,还能做什么坏事?捉弄自己吗?”
崔嫣拿出黑甲兵上交的金珠:“有何解释?”
很明察秋毫嘛。
陈致毫无行贿被抓的羞耻,欣慰地说:“就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那样?”崔嫣挑眉,“用我的东西贿赂我的人?”
“你的东西?”这么说陈致就不服了,“这块镇纸是阴山公进献给我的。”
崔嫣说:“那又如何?难道你以为现在还有什么东西是你的吗?”
陈致脱口:“我人是你的,但东西是我的!”
……
短暂的尴尬后,陈致镇定地解释:“我的命在你手里。”补救得相当粗糙。
崔嫣说:“既然如此,总该让我知道,我手里这条命到底是谁。”
怎么又回到这个问题了。陈致脱口道:“我是谁?满朝文武都骂我狗皇帝,我不是狗就是皇帝啊!”
“什么狗?”
“……我是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