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鹤全无反应,过了好一会儿才突然倒抽一口凉气,大口喘息起来,没多久王修从被子里钻出来,拉过床头的纸巾擦嘴,然后匆匆出门,进了浴室。
半个小时后他才回来,身上带着湿气,没穿衣服,只有腰间围了条浴巾。
他的本意是回来拿睡衣的,不过发现许鹤还没睡,忍不住坐在床边跟他对视。
俩人大眼瞪小眼,看了很长时间,最后还是王修打破僵局,“还难受吗?”
许鹤摇摇头。
“头晕不晕?”
许鹤乖巧点头。
王修突然想起他以前喝醉酒的状态,经常会无意识说一些真话,譬如不想学钢琴,不想学画画就是醉酒后说的,酒后吐真言,而且很乖,问什么都回答。
“许鹤,你恨我吗?”这是目前为止他最关心的问题。
许鹤老实点头。
王修:“……”
“不是说不恨吗?”
“我骗你的。”
王修:“……”
“你为什么骗我?”这是个难得的聊天机会,王修不会错过。
“我爸说有野心的男人胸膛要装的下天,容得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