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会审美疲劳,相爱的人总是会争吵,他的自私耽误的是廖响云的青春,亦或者他害怕太早的将自己画地为牢,换来的不是白头偕老而是厌倦腻烦,是男人都好色,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他自己吊着自己的胃口,不是变态是什么?
迟骋瞧着眼前玻璃面中的自己笑,他在消耗着廖响云对他的爱,可他偏执的认为自己没有错,无论如何,只是此时此刻他认为自己的决定没有错。
如果一个男人与你有了肉体上的关系后对你千一百顺,给你花钱,与你同住同吃同行,可他依然在外面与其他情人保持同样的肉体关系,你做何感想?
如果一个男人与你没有肉体上的关系依旧对你千一百顺,给你花钱,与你同吃同住同行,却在外面与其他情人保持肉体关系,你又会有何感觉?
两者必然不同!
起码心态上与感觉上就不同。
他现在什么都能给廖响云,给不了的是他的身体,到以后,他什么都给得了廖响云,与此同时还会完完全全的献上自己整个的爱,到那时,廖响云会是他的唯一,除此之外别无他人。
他爱廖响云,不是七年前他救了他,而是当他无意间瞧见了廖响云手掌中的那三颗痣的那一刻………
在窗前站了足足一刻钟,迟骋笃定地转身朝着卧房的门而去,开门,垂首。果然,他的小云披盖着走廊窗户上的一段窗帘可怜巴巴地坐在房门外已然昏昏入睡。
弯下身蹲下,迟骋静静地注视着倚靠在门框上睡去的廖响云,他厌恶自己的恶趣味,为什么这么多年他还是没有厌倦那个圈子。
瞧!眼前的人多么纯粹,他有什么道理要把这样简单纯粹的廖响云拉入那个淫靡不堪地圈子?他没有任何的权利,也不想这么去干,所以他从不约束廖响云,全都依他的心意来,只要他开心,只要他爱着他的那颗心未变。
天光未亮,迟骋便早早出了门,以至于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的廖响云揉着眼睛问文叔:“迟骋呢?”
“大少爷一早就去了公司。”
“哪个公司?”
“海蓝。”
“哦,那备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