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我闭着眼哑声说。
他没有发怒,只是微微一愣,随即苦笑说:“小逸,你这样,对我可真是打击。”
我沙哑着声音说:“不喜欢,被你带着走,沉溺欲望,没有办法抵抗。”
夏兆柏呆滞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我在说什么,小心地问:“你是说,你不喜欢的,不是我对你做的事,而是做这种事的时候,你没有理智来抵御?”
我尴尬起来,侧身把脸藏进他的怀里,闷声说:“反正就讨厌。”
“宝贝,”他的声音分明忍着笑,说:“你两世人性经验却贫乏到等于零,由我来主导,有什么不好?而且,我让你舒服,你就闭上眼享受好了,这种事,有没快感更重要。”
“那跟动物有什么区别?”我睁开眼驳斥他。
夏兆柏道:“这本来就是人动物性的一种,要跟动物区别什么?”
我脸上发烫,却忍不住说:“动物性是为了繁衍,可不包括两个同性一起。”
“所以去除了繁衍目的,我们的性才能更尽兴和美妙。”他终于忍不住低笑起来,抱着我,结实亲了几下,低声问:“别尽扯些没用的,刚才爽吗?”
我横了他一眼,气闷不语。
夏兆柏的手却不老实地上下动起来,邪笑着说:“不说是不是,那看来得再回味一下。”
他的手已经滑到我两腿之间,吓得我差点惊跳起来,忙不迭地挣扎说:“好了好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乖,乱动什么?仔细冷到。”他一把将我捞回被窝,抱着我,喟叹说:“如果能每天这么抱你,我也没什么好求的了。”
我呆了呆,小声说:“真没什么好求吗?陈氏三成的股份你不是吞得很惬意?”
夏兆柏一僵,口气生硬地说:“小逸,我不管你怎么知道这个消息,但我说过了,商场上的事,你不适合,也不要过问比较好。”
我默然不语。夏兆柏抱紧我,吻了吻我的耳垂,缓和了口吻说:“还介意外面的流言?乖,明眼人都知道,陈氏破产是必然的,跟你无关,还是说,你为他们难过,有其他我不知道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