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华容,毫无疑问是和楚陌有天大瓜葛。
是楚陌旧情人也好,楚家漏网之鱼也罢,如今已经不再重要。
“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已经不重要。”韩朗叹息:“重要的是他绝不会再有机会弄人离宫,你不要动他,我和他的游戏还长。”
流云还是沉默。
韩朗忽地一笑:“这样,你不动华容。我也不会用华贵这招去牵制华容,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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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下几日,韩朗因眼伤告假,八卦韩焉又得工部一部。
朝堂上,韩焉觑着在冕旒下的当今天子。
从始至终,皇帝一直闭唇,表情涣散呆滯,根本无心朝政,那双眼可以说是没离开平常韩朗站着的位置过。
韩焉连叹气都省了,相当不屑,这样的无能小孩,有什么值得自己护卫的。
没想到韩朗护短到如此地步。真验证了那句话,聪明一时,糊涂一世!
不一会,宣告退朝,太监恭敬地请韩焉后宫议事。”
静瞻轩,皇帝遣退了太监宫女,闷声高坐品茗,好像对韩焉还是心存芥蒂,爱理不理的模样。韩焉见了更加泄气。想想韩家世代护国,扶持的是他周姓天家竟是一堆堆的烂泥。天不公!
皇上终于开口,寒暄的话,三句不离韩朗。可为什么语气饮恨与皇帝凄凉的神态,格格不入?
韩焉正盘算着如何试探,小天子一推茶杯,竟昏睡案前。
后面暗门一开,一人走出,步履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