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总要有个理由,敢问大人,我楚家何罪之有?”
这句华容就跟得不太好,多半都没跟上。
凳后那人的声音高了起来:“草菅人命的狗东西,我跟你拼了!”
下来就是一道风声,听着象利器划过。
华容端起扇子,盖住嘴,示意自己跟不上。
而凳后还在继续。
那把声音开始慌乱,显然是拼命不成被制住:“你做什么,你疯了吗,我是男人!”
接下来的拟声则是精彩万分。
碰撞声加上喘息声,是人都听得出,是一个男人在强暴另一个男人。
韩朗的眼睛亮了起来,近前,伸出一只手指,抬华容下巴:“上段不会这段你总会吧,会的话咱再来一遍。”
华容抿抿嘴,轻摇扇子,勉强配合了一次。
“不像,华总受汝不敬业。”
第二次,第三次,演到第三次时有了意味,华容滴汗,冷汗一颗颗滑下额头。
“陌上菊花开。”韩朗捏他下巴,捏得死紧:“这出双簧的名,好不好听?华大少你很热么,正月里扇扇,居然还香汗淋漓。”
“热是不热,就是腿有些疼。”华容比划:“陌上菊花开,王爷真是好才情。”
韩朗眯眼,撩开他长衫,果然看见伤口渗血,将绷带染得通红。
“可惜,伤没好,就不好开菊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