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着连忙挡在中间:“你看,有时候并不是谁的声音响就更厉害,他只是帮忙喊的,帮别人喊的……”他把沈鑫拉到身前:“这是我们最好的机枪手。”
沈鑫无意中收了笔大礼,自觉却之不恭。
马克西姆盯着徐知着看了一会儿,耸一耸肩:“OK,听你的。”
“怎么样,比什么,赌什么?我也像你一样打个Z吗?还是我打个A出来?”沈鑫跃跃欲试地。
“你是叫Zorro吗?Z、O、R、R、O。”马克西姆问到。
“对。”徐知着莫名其妙。
“按顺序你应该打O。”马克西姆很认真地说道:“但是O很不好定位,而且我也没有撒汽油。”
“切……”沈鑫不屑地:“Anything is Possible(无所不能)。”
沈鑫拿着对讲机一番嘀咕,下面方进和刑搏提着汽油和荧光粉忙活开来,之前马克西姆打的那个“Z”可以靠四个火点定位,“R”和“O”全是弧线,显然不能再用这个法子。不一会儿,一个长达25米的巨型签名出现在草地上,在“Z”字火光地映衬下,另外四个字母泛着莹绿色的幽幽冷光。
“两个‘O’两个‘R’,我们一人一半。”马克西姆掰着手指数得很HAPPY,冲徐知着笑道:“你有个好名字。”
徐知着大囧。
“我们开枪的时候都不能出声,不能让开飞机的知道是谁在打。”有财兄到底是精明人。
“OK!”马克西姆倒是爽快,无声地张了张嘴,示意,你先?
马克西姆和沈鑫的身形相差不多,视线几乎在同一水平线上交错着火光,拥挤在这仄逼的机舱里,火药味十足。沈鑫站着不动,这是一种心理斗法,你让我做什么,我偏不做什么。他不动,马克西姆也不动,维京人是天生的斗士,有不死不休的强硬。
徐知着左右看了看,感觉这种苦逼的斗气真是无比幼稚。他轻轻踢了踢沈鑫的脚后跟,递给他一个眼色,沈鑫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转过身,没想到马克西姆赶在他之前抢过了机枪。沈鑫刚一瞪眼,就被徐知着拉到身后。
行了……徐知着用口型说道,你就让他先打,又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