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后，奥拉夫尴尬地放下了刀叉，看向顾长泽：“这个，怎么用啊。”

“等会儿，我把这份切了给你。”顾长泽把自己的那份切好，跟奥拉夫的换了。

“唔，谢谢。”奥拉夫咬了一口肉，口齿不清地跟顾长泽道谢。

嗯，肉质细腻嫩滑，加上黑胡椒的微辣，口感美味得让奥拉夫微微眯起了眼睛。

“快吃。”见他吃得开心，顾长泽笑着鼓励他。

奥拉夫咀嚼的动作不停，点了点头：“嗯嗯。”

牛排加上饭后甜点，长成人以来，在外漂流两天，第一次吃到如此美味的人类食物，奥拉夫觉得自己简直幸福得能够马上死去。

他跟顾长泽这么说，却被顾长泽捂住了嘴巴。

“闭嘴，什么死不死的，以后不能随便说这个字。”顾长泽捂着他油乎乎的嘴巴，却没半点嫌弃，而是顺手拿起纸巾帮他擦了擦嘴。

“嗯。”奥拉夫乖乖答应，抬了抬下巴，让顾长泽好擦一点。

张免来餐厅找人时，看到的就是这么让人眼瞎的一幕。

“这么大了还要人帮忙擦嘴，顾长泽你宠小孩也要有个度吧？”张免在顾长泽旁边的空座上坐下，吐槽了两人一句。

然而顾长泽和奥拉夫都没说话，而是盯着他看。

“怎么了？”张免不明所以地看了回去。

顾长泽指了指他的头：“你的发型，怎么回事？”

“哦，这个。”张免摸了把自己光秃秃的脑袋，笑着说，“怎么样，这个发型是不是比较显年轻？”

顾长泽、奥拉夫：“……”

张免：“嗯？”

顾长泽、奥拉夫都不忍心打击张免：“哈哈，我们吃饱了，你慢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