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铁悬棺的下面是一块铁板和上面的四块铁板用木匠经常用的那种榫卯技术一榫一卯地嵌在一起的,一凹一凸的缝隙只是在毫厘之间,而且是用黑色的油漆漆的,所以不仔细看仔细摸,根本看不出来。
林冲回过头向公孙胜招了一下手,公孙胜过来仔细一看,也发现了原因所在,不由得叹服的连连点头,“厉害,厉害,真是厉害,不知什么样的能工巧匠竟然把木匠的手艺用在这上面了。”
林冲说:“现在要是冬天就好了。”
公孙胜问,“为什么呀?”
林冲敲了一下悬棺,“这是铁器嘛,铁器遇上寒气必定要收缩的,那样的话缝隙就大了,我们才能用工具撬开棺椁。”
公孙胜轻轻地笑了一下,“师叔,这个不难,小侄懂一点阴寒之术,你且让开,让小侄施法冷它一冷。”
林冲在喜,站到一旁给公孙孙让出了些空间。
公孙胜后退了两步,手捏剑诀,嘴里含含有词,突然眼睛爆睁,剑指向那铁棺材一指,喝了一声,“冷!”
一股白寒之气从他的两指间爆射而出一下把那个铁棺材给罩住了。
因为寒气太盛,站在一旁的林冲等人马上觉得自己如同深冬突然坠入冰窟窿一样,浑身上下冻得打颤。
公孙胜施法用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就听见铁棺材里面发出一阵阵细微的声音,公孙胜连忙收了法术,凑上前一看,果然看见那棺材底下的一凹一凸的缝隙大了许多,忙叫来几个战俘拿着工具来撬。
几个人费了大半天的工夫,终于把棺材底层的这块铁板给撬了下来,一个石刻的人从里面轱辘一下滚出来。
林冲和公孙胜等人马上凑上去看了看这个石人。
这个石人刻得相当得粗糙,就好像石匠急于完工期仓促而就的东西,眉眼,衣饰都是一带而过,只能勉强算是一个人形,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林冲和公孙胜又用火把照着仔细地看了看,也没能看出什么来,没办法只得让十几个战俘用撬棍把石人给翻了个个儿,石人的背部刻得更加得粗糙。
根本就是原石的状态,几乎没有什么雕刻的痕迹。
林冲和公孙胜对视了一下,同时摇了摇头,他们共同的认为这个鹰纹底的铁棺材应该没有什么价值,因为一点符号和内容都没有。
林冲又让几个战俘把架子移到另一个马形悬棺下面,跟上次一下,又用几把铁锨撬上面的土,把上面的一块同样大的磁石给挖了下来。
因为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挖得比上次快得多,打碎磁石之后,那个铁悬棺“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林冲让几个战俘像上个那样把那个铁棺材翻过来,露出底部,他顺着底部的马摸了摸,这个也和刚才那个一样,也是底下一块铁板用榫卯技术一榫一卯地嵌在一起的,一凹一凸的缝隙只是在毫厘之间。
林冲又让公孙胜像刚才那样作法,发出寒气,让底下那块铁板缩小,然后让几个战俘用撬棍把底板撬开。
又一个人型的东西从里面滚了出来,这一回不是石头人,是一个人的干尸,看身体的强壮形状应该是个男人,而且浑身上下被人用裹尸布给一层一层地缠裹着。
林冲让两个战俘上去一层一层地把裹尸布给揭开,揭到最后一层时露出一张呲牙咧嘴,死灰色的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