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给那狼包扎好了之后,那狼一下站了起来,围着林冲转圈儿,欢快地叫着。
林冲这才站起来,把从裁缝铺买的那匹布撕了一大块铺在地上,然后又爬到树上,把李香云从树上解下布条抱了下来放在摊开的布上。
那头狼前后跟着似乎要帮忙,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帮忙,李香云见那头凶恶的狼在眼前走来走去,更是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那匹马也吓得连连后躲。
林冲见状,向那狼一挥手,“去去去,远点儿去!”
那狼一听,马上远远地走开了,却不离开,蹲在远处歪着头看着他们。
林冲把两个大葫芦拿过来,先把李香云抱在膝上,然后把酒葫芦打开,问也不问对着她的嘴灌了几口酒。
刚才树下发生的一切,李香云看得一清二楚,她之前觉得林冲不过是一个身材长硕,相貌英武的帅哥,没想到他竟然是一个猛兽一般,连那凶残的狼也被他弄得像一条哈巴狼一样。
她从来没见过这种人,一时之间吓得心里砰砰直跳,虽说她不愿意这样被人灌酒,但是她不知道这个野兽般的男人会做什么,也不敢拒绝,更不敢说话,只能听之任之。
灌完了酒,林冲又把李香云身上缠的布条一圈一圈地解开,打开那装着水的葫芦,蘸着水一点一点地替李香云擦着身上的血污和伤口。
林冲刚才给李香云缠布时,因为形势紧急,他一时也没注意李香云的身子,现在一切风平浪静了,他这才注意到李香云的有一躯软绵绵、香喷喷的胴体。
那身子曲线跌宕、娇美诱人,极富弹性,手感极好……
李香云见林冲的眼睛在自己身上溜来看去,一脸的淫-邪,一时羞愧难当。
她本想拼死拒绝,可是自己的身子仍是一点力气也没有,而且她知道在这荒郊野岭,在这个连狼怕的野兽般的男人面前,所有的抵抗都是徒劳的。
可是她又实在没办法接受,自己清清白白的身子就这样在一个男人的手里弄来弄去,实在没办法,她只得闭着眼睛装作昏迷未醒,聊以遮羞。
林冲把缠在李香云身上的布条儿全解开了,又用酒葫芦里的酒冲了冲李香云身上的两处伤口,然后小心地给她敷上了金创药,又把旁边的那半匹新布撕成一条儿一条儿重新给李香云包扎了一遍。
接着,又把新买的那件女装给她穿上,所以的这一切做好了以后,他重重地在李香云的脸上亲了一口,道:“我的儿,行了,现在爷送你回家吧。”
李香云刚才闭着眼装昏迷,现在听说林冲要冲自己回家,一时心急,忘了装昏迷,睁开眼睛说:“我现在不能回家,我家里恐怕已经让官兵给抄了,还有伏兵等着我回去呢。”
林冲想了想,觉得李香云的话有些道理,“那……我带你回我住的客栈吧,记着,你要装成我带回去的粉头,这样就不会让人起疑心了。”说着把他抱到马上。
刚走了几步,那马开始不安地跳了几下,像是非常害怕的样子。
林冲回头看见那头狼不远不近地跟在他们后面。
林冲向那狼挥手,“去去去,别跟着我们,你看你脏乎乎的,烦不烦人呀,快走,别跟着我们啦,再跟着我吃了你!”
那狼一听林冲这话,停住了,却又跃跃欲试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