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我的孩子?”
“是的,他就是你的孩子,医生说他没事了,我为他专门请了家庭医生,只要他稍有不适医生就会在十分钟内赶过来。”
“厉大哥,谢谢,谢谢你……”许念一抱着孩子,对厉天宇连连道谢。
“不过,你还没给他取名字呢,记得么?”
许念一怔了一下,“是啊,他还没有名字呢,叫他什么好呢?”
看着许念一陷入沉思,厉天宇的心也悬了起来。
这是曼施坦因特别交代的,如果她接受了新的记忆,她会表现得有些忧伤,因为在她的记忆里面,她的新婚丈夫邵俊已经在车祸中离世,这是他的遗腹子。
可是如果她在表现出如上次的茫然不知所措,那么就代表着她并没有接受那份的新的记忆。
“嗯,就叫他邵逸风怎么样?”
当许念一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厉天宇总算松了一口气,她能准确的说出这个孩子的姓氏,拿就代表着她已经初步接受了自己丈夫车祸身亡的事实。
“俊逸如风,好名字。”厉天宇在孩子的小脸上轻轻捏了一下,微笑着说道。
“厉大哥,你做孩子的教父好不好?”许念一突然说道。
厉天宇愣了一下,当即笑着说道:“好啊,等他长大了我教他骑马,打棒球,我可是个很棒的四分卫呢!”
许念一有些低落的说道:“我是想让他在有父亲的环境里长大,这样长大之后他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厉天宇勉强笑了两声,“念一,现在说这些还有些早呢,他连话都不会说呢。”
“那厉大哥你猜猜他第一句话会学着说什么?”
“那还用问,当然是妈妈了。”
“那可不一定,我要教他先学会喊爸爸,这样等他哭的时候就会喊爸爸,然后你就要去哄他啦!”许念一脸上露出了俏皮地笑容。
看着许念一的笑脸,厉天宇不由得有些痴了,这是几个月以来,他第一次看到许念一这么阳光的笑容。
“厉大哥?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呃,没有,我只是有些走神了。”
“哈哈,逸风你看,爸爸走神了呢……”许念一拨弄着孩子的小手,脸上笑意莹然。
厉天宇心里无限感慨,如果自己真是这孩子的爸爸那该多好……
知道了这一点之后,许菲反而冷静下来,着急地躲着小雷,快速说道:“小雷,你别急,我有话要跟你说!”
此时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小雷哪会停下来听她废话,根本就没有听清许菲说了什么,一双眼睛里盛满了欲\火,眼神狂乱,双手粗鲁的扣在她的身上,几下就扯烂了她的衣服,压在了她的身上。
“小雷,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好不好?”眼看正经的跟小雷谈判已经没有什么希望了,许菲被压在小雷身下,一股恐惧感从骨子里渗透了出来,她连装都不用装,完全是本能的揪着小雷的衣角,楚楚可怜的颤声哀求着:“你对我温柔点好吗?我不习惯你这个样子——”
啪——
小雷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的抽在了她的脸上,语气急躁而凶狠地道:“以后你会习惯的,这就是我的方式!”
小雷这一巴掌打的很是用力,虽然不是十成的力道,可打在许飞脸上,仍旧让许菲半身身子都歪倒在一旁。
她被一巴掌打翻在了床上,而小雷则顺势压了下来,一只手粗鲁的揉捏着她的胸口,另一只手快速洁着皮带上的卡扣。
男人的重量完全压在了许菲身上,许菲彻底绝望了,她突然明白过了,眼前这个男人也许根本就是心里有问题,根本不会温柔。这个小雷有严重的性虐(河蟹)待倾向,自己跟他说什么都没用了。
她更明白,自己根本不是小雷的对手。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怎么可能跟一个练家子的壮汉对抗?
于是,她任命似的躺在了床上,任凭小雷一把扯下了她的内裤,分开她的大腿,然后……小雷的腰部便用力靠了过来……
一阵狂风暴雨般的侵犯之后,伤痕累累的许菲趴在床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小雷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抽着烟,眼睛盯着衣衫不整的许菲。
许菲休息了好一会儿,才稍微找回自己的理智,小心翼翼地抬起眼帘看向小雷,弱弱地询问:“小雷,你为什么要从邵俊的手中把我救出来?我知道这跟陆景城没关系。”
小雷将手里的烟捻灭,低声说道:“你是我的女人,我当然要救你。”
许菲苦笑,自己好歹也是曾经的市长千金,豪门才俊的未婚妻,现在竟然沦落到被一个江湖混子随意蹂躏。
她挣扎着坐起来,直视着小雷,完全不顾自己衣衫不整,柔声说道:“小雷,我跟了这么多男人,他们口口声声说喜欢我、爱我,到头来我落难的时候他们一个个跑的比兔子都快,没想到最终救我的竟然是你,如果你不嫌弃我,我愿意跟你过一辈子,给你生儿育女好不好?”
小雷惊奇的看着她,许久之后才低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许菲非常肯定的点头,“真的,我见过的男人中只有你身上才有男人味,陆景城就是个妈宝,那老太婆让他做什么他就做——”
啪——
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在了许菲的脸上。
“不许你这么说夫人!”
小雷暴躁的吼了一句,但随后又捧着许菲的脸,道歉似的连连说道:“菲菲,我不是有意的,我、其实夫人她是个好人……”
许菲心中闪过一丝疑惑,从这小雷对陆景城老妈的态度来看,这两人似乎有些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对不起小雷,我不知道夫人你们两个感情这么好。”
小雷给许菲解开了绑着的双手,低声说道:“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那个时候夫人经常去看我,给我带吃的东西还有衣服,我生病了她就带着自己的医生去给我治病,后来供我读大学,毕业后又是夫人介绍我入会。”
“入会?入什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