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指甲在赫舍里满君齐的脸上停顿了一瞬。
然后又猛地在她脸上一抓,“你凭什么恨她!你有什么资格恨她!”
指甲深进肉里,挂出并排的四条红痕。
赫舍里满君齐吃痛一声,继续叫道。
“就凭她断了我的生路!就凭她一个贱人,不配被那么多人喜欢!”
女人似乎对这个回答很满意,她的指甲渐渐收了回去。
可是过了一会儿,她却连叹了两声,“可惜呀,可惜。”
有什么可惜的?
难道她这个选择的回答是错的?
不见得吧。
赫舍里满君齐眼珠子转了转。
还不等她想出个一二三四五,女人就又随手在旁边拿了一个长条形带尖刺的刑具,直直的往她嘴里捅。
她边用力,边说,“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在背后嚼楚娴的舌根子。”
赫舍里满君齐泪水涟涟。
今日之刑,比起那日殿外挨板,有过之而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