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柔的女人伏在四爷怀里,一个字也没回答。完全不似往日可娴静可俏皮的作风。

四爷心头一紧,急忙问她,“你可是被吓到了?”

楚娴目光游移,也不知具体在想什么。

但总之,是没在听四爷说话的。

原本此事未同楚娴商量,四爷的心中就不是很有把握。现在楚娴不说话,男人的一颗心悬着空中,上下不得。

他猛地扭头朝着老道士的方向,冷声问,“你不是说这法事对身体无害吗。”

老道士长叹一声,知道这事躲不过去,便回话道,“此法事确对身体无害。道观来来往往那么多祛秽去岁的,谁也不曾跟善人这般一样,性情大变。

或许善人的体质特殊……”

“够了。”四爷听不得他推脱的措辞,冷冷打断,“你就说能不能治好。”

老道士叫苦不迭,这关他什么事啊?他只是一个爱岗敬业的法事人罢了。

眼前的男人面结寒霜,眼看就是生了气,在这关头,去跟他讲什么大道理,那不是自己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