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研究这么多年,也不过一知半解罢了。”

楚娴熟知鸦片一物是为毒品,也知除了克制的戒掉它,没其它方法,但是楚娴还是忍不住对徐道年报了一丝期望。

“福晋不要这样看着臣,这毒就算是华佗再世,也难治。

不过臣在佟佳慕珍所食鸦片的过程中,给她调过几个方子,有一个还是能在初期简单的镇一镇,压一压鸦片的药性。

可是一旦她本人吸食的数量大于那个点,那药便也不管用了。

此后,竟是无一能挡鸦片的药性……”

徐道年说起来,竟觉可怕。

他是这么多年,唯一把佟佳慕珍的情况从头看到尾的人,自然也知道这鸦片的毒辣之处。

吸的越多,便是叫你,越离不开它。哪怕你从骨子里烂掉,它也依然对你不离不弃。

或许是因为佟佳慕珍要死了,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所以这两日的鸦片,她已然吸的少了。

不过是楚娴央着徐道年去写初期的方子,她便放下烟管,眼中恢复了几分清明。

她瞧着监牢外恍恍惚惚的站着一个人,她努力聚焦了好一大会儿,才看清楚那是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