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晚,就真的没机会了。

是夜,太子妃去请太子侍宠。

太子一筹莫展,故往。

虽然前些日子太子妃之言多不稳当,但是到了现在,也不是计较旳时候了。

太子收拾起自己的自尊心,虚心求教。

若是以往,凡有事,皆可与四爷商讨。

可娶太子妃的这一年来,兄弟间多有龃龉,乃至此时,太子已生间隙。

太子妃也思虑至此,但她与太子不同的一点是,她比太子更干脆,更能一不做二不休。

她上来就开门见山道,“四阿哥既为太子之营,当对太子之事,事事尽心才是。

如他不尽,当主人的,就该绳鞭以策。”

太子听完,当场甩了她一巴掌。

“你这妇人,一朝皇子岂是你能羞辱的?!”

四爷和他的那些拥趸不一样。

从开始到现在,太子都不会把四爷放在那个位置上。

没有间隙之前,他是他的左膀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