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什么?商量怎么才能从爷手底下逃脱吗?”
四爷再不上当,此时此刻,他脑中就一个想法,再不收拾,蠢兔子要上天了!
赶去山西之前,在此事上,从来没见她抵抗过。
也不知道是谁给的胆子,还敢在他面前讨价还价。
他向来说一不二,又怎会因为区区一个福晋而退让。
虽是如此说,可男人旳手到底放在楚娴腰上,没有乱动了。
口是心非可见一斑。
“爷这就冤枉人了啊,娴儿从没想过逃脱这两个字。
爷是娴儿的心,娴儿的肝,娴儿的命。
离了爷,娴儿还能去哪儿呢?”
楚娴在“逃脱”二字上,咬字极轻,仿佛说重了,就会亵渎四爷一样。
可后面的话,听得多了,就像在满嘴跑火车了。
四爷睨着眼觑她,似乎在判断这话的真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