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四爷看起来还好,呼吸正常,连胸膛的起伏都比他们小上不少。
趁着月光,男人的姿态越发挺拔。他站在小五不远处,面色冷峻,浑身散发出一种熊富乐从未感受过的压迫感。
熊富乐默默看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们到底是哪里来的人?”
四爷淡淡睨了他一眼,冷冷道,“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
“好歹咱爷们还在百岁山上练过几回,现在躲过追兵,也算是共过患难的交情了,多少给哥透个底吧,不然我怕我一不小心就出卖了你们。”熊富乐笑嘻嘻的说。
他这话不可谓不欠打,可四爷却知道这五大三粗的说的都是实心话。
他会问这些,无非就是不知道他们的身份,没法权衡他们的利弊,怕冒犯了不该冒犯的人,把自己也搭进去。
可现在这個时候,四爷把身份交待出去也没什么好处。
该卖还是被卖,有人能为了利,也有人能为了弊。说实在的,根本没什么可信度。还不如让对方提心吊胆着不知如何是好,时时掂量来的实在。
所以四爷只是冷哼了一声,给了他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你最好规规矩矩的,不然我能让你逃出去的后半生,都在被人逮。”
熊富乐蓦地一噎,咳嗽两声,不再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