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一清二白,对大人绝不敢有半分欺瞒之意。
一来属下没有理由救一草民于牢狱之中;
二来属下虽前往牢中探看,可守门的两位大哥皆可为属下作证,属下并无任何可疑举动。
三来,属下一直为同知可能的下落忙碌,直到今早天微亮,才浅浅睡了一会儿,根本没有时间也没精力,去做那些能把自己致于危险境地的事……”
四爷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他定定的看了一会儿温通判,然后接着道。
“如这三点还不能证明属下与此事毫无关系,那就请大人差人查证吧。”
通判心中计较多许,从情理和时间上来讲,眼前这个身材挺拔,面容姣好的男人,确实没有理由去做这些事情。
他刚来衙门不久,人都认不太全,又怎会悄无声息的将人带出去?
况且,这人一向独来独往,根本就没见过他与第二个人在一起过……
这么想着,有理有据的有十分,温通判的心不由得偏向了四爷几分。
他瞪了那个带官帽的差役一眼,然后熊他道,“新师爷是去地牢了又怎样?能说明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