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棵摇钱树,三番五次从我眼皮子底下溜走,属实有些对不起我这心狠手辣,坊主的名号。”

他说着,无所谓的冲暗处甩了一下手帕,然后在楚娴开口前,轻飘飘的扫了一眼她的胸口。

他什么也没说,甩着帕扭着胯往前走了两步,又回头道,“哦对了,忘记跟你们说。

昨夜里乐奴被人欺负的狠了,今儿有新来的恩客给他上了点药,希望几位不要介意。”

楚娴敏锐的捕捉到他说“恩客”二字时迟疑的轻音,然后立马就开口询问道,“新来的恩客?”

老鸨轻笑一声,轻佻反问,“怎么贵主连这个也要打听?”

楚娴装作面瘫,极其冷淡道,“不是。只是在风月场所肯疼惜妓子的人少之又少,多少有点好奇罢了。”

老鸨不甚在意的道了一句,“这有什么稀奇的?这天下多的是,想付出点恩情就想白白带一个回去暖床的人。”

见他如此道,楚娴也不再探究,而是退一步道,“如此,倒是我多想了。”

“不怪贵主,贵主生于云端之上,这些肮脏之事,自然从来看不到贵主眼里。

只带回去暖床,还并不是最惨的事。最惨的是,那妓子付了真情,却又被弃之如敝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