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把徐太医拎到跟前狠踹两脚,又怕把他踹坏了没人给蠢兔子治病。
楚娴昏迷不醒,四爷也不在书房里翻医书和旧药方了,全都搬到后院来,就在床榻旁边坐着翻。
小七这会儿也不敢再看画本子了。它盘腿坐在楚娴身边,手里拿着小面板时时盯着。
老大的体温只要再升高两度就会到重度危险的临界点。
到那时,它一定要把那二十天生命值拿出来使用。
正想着呢,就听四爷拿着本医书,开口问徐太医:“如今什么方法对福晋是最好用的?”
“主子,先前奴才翻万岁爷的旧档时,发现有一张方子颇为玄妙。是当年万岁爷用过的。说是万岁爷当时情况及其凶险,前三天疯狂出痘,到第三日不在出痘,但发热越来越严重,因为用了那张猛方。”
“那张猛方倒可一试,但是福晋的情形与万岁爷当年又有不同。”徐太医有些发愁。
毕竟楚娴是才产下双胎的人,她的身体表面上看恢复的不错,但其实内里还虚的厉害,每个一年半载根本不可能真正复原。
所以她的天花症状才如此严重。
此时要用那张猛方的话,他其实没有完全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