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低声问,嗓音有些许喑哑,凤眸中擒着清浅的笑。
楚娴皱眉:“什么怎么回事?”
“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四爷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可他实在难以相信。
难道徐太医个蠢兔子配的温补药方,是什么特殊药方?
或者这蠢兔子体质特殊?
大婚那日他很确信自己已经捅破了一层壁障。
怎么今儿个,竟又来了一次?
蠢兔子明明才诞下两个孩儿,为何那层东西,又回来了?
实在奇怪。
楚娴根本就不明白他的意思,以为他问她为何会这么痛,只皱着眉头看他:“你那么久都不在身边,不痛才怪。”
清俊男人无奈又心疼,鼻尖对着她的鼻尖,眸光紧紧笼着她:“娴儿是不是生孩子生傻了?”
天下哪有生过孩子的女子与丈夫同房会痛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