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嘴角微勾:“本以为八十大板您就会被打死,谁知道您身体这么好,八十大板打完了,竟然还有气。主子派小的来告诉您六格格现在的情况,是什么用意您还不知道吗?”
“如果主子不让小的来,你会知道皇上现在到底多生气?”侍卫冷哼:“是等着皇上的怒火烧过来,让人把你活剐了,还是自己主动,您自己选吧。”
侍卫把他推开扔到地上:“你生出那些恶念,做了那样天地不容的事,还妄图染指主子的女人,主子为了保护福晋,愿意给你个痛快,已经是天大的恩典了。”
侍卫走过去,一脚才在诺尔济的脖子上:“竟然还敢埋怨主子?你是不是想尝尝痒毒入骨的滋味?”
……
次日清晨,负责看守诺尔济的侍卫发现,诺尔济不知何时写下一封忏悔血书,上吊身亡。
喀尔喀老汗王没了最宠爱的儿子,猛地一个跟头栽倒地上,卧床不起。
次日,敦多布获封世子,将来掌管漠北面积最大的喀尔喀部。
敦多布极其有眼色,主动向康熙爷请缨:“将来大清与葛尔丹开战,敦多布愿率喀尔喀骑兵为大清先锋。”
有他带头,蒙古诸部落纷纷表态,康熙龙心甚悦,这一行围猎的目的终于完美达成,就是每每静下来会发愁六格格的伤势。
傍晚的时候,康熙爷看完京里的折子,端着茶盏良久没喝。
看到旁边的砚台,又想起了前些日子六格格为他研墨的情形。
“李德全,姝妍怎么样了?”中年帝王缓缓开口,不想然自己表现的太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