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他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短短一天半的时间,就被四爷破解了。
把敦多布狠揍了两顿,四爷走过去,一脚才在他的命根子上:“爷的福晋,是你这种渣滓能觊觎的?”
他从靴筒里抽出匕首,利落地转了两圈,二话不说反手在他脸上划了一刀。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惊气一群飞鸟。
敦多布伸手想要去捂住受伤的那只眼睛,奈何两手被侍卫拽着。
他疼的倒抽气,下身一阵热,竟是失禁了。
一股尿骚味蔓延开来,四爷嫌弃的把靴子从他脐下部位移开,转而踩在他胸口,手中闪着寒光的匕首,拍在诺尔济另一只完好的眼睛附近。
少年那辨不出情绪的清冷声音响起:“回头到了皇阿玛面前,就把你如何暗害六格格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至于别的,敢多说一个字,爷就让你生不如死。”
“四阿哥,我好歹是喀尔喀大汗的儿子,你这样对待我,就不怕皇上怪罪吗?”
昨儿夜里,带着几条狼狗,顺着卸力草摸到了喀尔喀营帐后,四爷便想着等面见了康熙爷,回明情况再去搜帐。
可巧回了营帐,从楚娴这儿得知了前后两次奇怪的送药行为,把药拿走。
找太医花了两个时辰弄清后面那两瓶药的功效后,四爷猜到药和卸力草之间有关系。
又有侍卫去回禀,说敦多布从康熙爷的大帐回去后一切正常,诺尔济似乎有些心急,好像一直在等什么。
之后四爷便派人在营地里散播虚假信息:六格格抹了药,伤口很痒。
诺尔济以为计谋成功,让人给楚娴送字条,然后去树林里守株待兔想要一亲芳泽。
他已经观察了痕迹,四福晋和六格格感情特别要好,六格格有事,四福晋不会坐视不理。
楚娴若是不依他,六格格就会被那蚀骨的痒折磨致死。
反正都是成了亲的人,有什么好扭捏的?
到时候他表现的勇猛一番,或者用点强,收服一个女人还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