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康熙走出大帐,一脸惋惜的看着昭焱:“昭焱,你实在令朕失望。四福晋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四处散播那样的谣言?”
“昨晚你献舞,满席惊艳,怎今日如此反差?”
昭焱哭诉:“冤枉啊皇上!”
喀尔喀老王爷也跪地求情:“皇上,伟大的恩赫阿木古朗汗,求您饶恕昭焱这一次吧。奴才没有女儿,就只有这一个侄女了。”
敦多布直接打断老王爷的话:“证据凿凿,阿玛怎能为难皇上?中伤陷害皇子福晋,她有几个脑袋才能够砍?幸亏今日四福晋不在营地,若四福晋在,如何自处?皇家规矩严格,头顶着如此难听的流言,四福晋还能活吗?若四福晋因流言而自杀,昭焱百死亦难抵罪!”
他说着跪地跪地向康熙爷磕头:“皇上,昭焱昨日见了四阿哥后,念念不忘乃至心生恶念,竟做出这般不堪的事情。奴才规劝不够。求皇上责罚。”
“朕昨儿个瞧着昭焱不错,不成想……”康熙惋惜又心痛:“太令人失望了。”
“昭焱无得,当不起皇上的抬爱,求您责罚。”敦多布十分坚定:“我们喀尔喀既然归附,便生生世世唯皇命是从,以皇家为重,断没有如昭焱这般,骑到皇家头上的道理。”
“诸位亲王,”康熙扫了众人一眼,看向沙津亲王:“沙津亲王,昭焱罪当如何?”
但凡是打京城里来的女眷,看着那些花枝招展的蒙古小格格,就没一个顺眼的。
大家心里都庆祝,这些小格格几乎全都是竞争对手。
谁也说不准某一个蒙古小格格会不会被塞到自家男人的后院里。
众人作证,昭焱之心,人尽皆知。
今儿个从早到晚,她都算算计四福晋。
蒙古贵族们都不希望出身蒙古的昭焱格格输掉这场角逐。
这是蒙古女人和京城女人的第一场战争。
谁赢谁就倍有面儿。
谁输……谁就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此刻有太多认证物证证明昭焱居心叵测、暗害皇子福晋。
摆在蒙古贵族们面前的,是两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