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似乎只是封住她的唇,可渐渐就变成了吮吻,又从浅尝辄止一步步化为肆虐掠夺。
他朝前俯身,让她没办法保持平衡,柔软的小手只能老老实实的攀在他身上,整个人都依附在他怀里。
感受到她的乖巧绵软,他右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左手依旧捏着她的下颌。
昨晚把她从客院带到这里,可走了好几里山路呢。饶是他自幼便和兄弟们一起习武,手臂也有些酸。昨夜抱了那么久,总要收点好处。
不知道吻了多久,反正很享受她低低的有气无力的喘息声。
几次告诉自己该放开了,不能再吻了,再吻可能就忍不住了,可紧贴的唇才刚分开不到一毫米距离,就忍不住又含住吃下。
一直吻到那个小女人一双小手不安分的摩挲他脖后颈,甚至还有顺着领口朝里滑的趋势……
他猛地把她抱起来。
楚娴早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分不清东西南北,又猛地被抱起来,眩晕感更重了。
他一手揽在她背上,让她贴紧,另一手滑到屁股下拖着她,防止她从她身前滑下去。
她的双腿下意识顺着姿势盘在他腰间。
窝在他怀里的小女人,忽然轻轻出声打断了他心底的想法。
“爷,”
“嗯?”
“这是你送我的生辰礼物吗?”她侧脸贴在他胸前,抬头问。“这”指的是腕上的珠串。
“都是。”他低头,凤眸微垂,神色淡然地看着她,仿佛只是做了极其平常的事。
都?
楚娴朝四周看了一眼。
意思是,这屋子里的东西都是?
她忽然想起来前些日子,四爷问她喜欢什么花,她当时说了一大串花名。今天这屋子里摆的似乎都是她当时说的?唔,还有一些她不认识的。
一开始她以为这儿是个花房,听他话里的意思,这屋子是他布置出来的?
“爷对花草还有研究?”楚娴调整身姿,跨坐在他腿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
“研究算不上,不是谁都像六格格那般有心思捯饬花草的。爷不过是在御花园见过一些,书本上看过一些。”他声音低沉,眸光若有若无地扫过她白嫩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