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医连忙应了。
“爷上回给你看的药包,可有结果了?”少年揉了揉眉心,继续开口询问。
出京前那日,他从楚娴让五格特意弄来的那些谎称是“泡脚”的药包里拿了一份出来给来让徐太医分辨,结果次日他便跟着皇阿玛离京了。
“回四爷的话,下官无能,翻遍家中医书,并无所获。”徐太医觉得自己额头要开始冒汗了。
如果徐太医不是太医院最擅长千金方的太医,他真要一脚把这人从书房踹回太医院。
一个月来,他还没弄明白那药包的作用?
握了握拳,他在心底告诫自己,这人还得留着负责给小福晋调养身体,不能踹。
“下去吧。”少年满心烦闷,把人撵走。
十三阿哥来的时候见他心情很不好,便想着今天就让四爷教他算学了。
“四哥,听十四弟说四嫂病了,我能去瞧瞧她吗?”十三阿哥仰着圆乎乎的小脸问。
蓝嬷嬷、青儿绯儿俱是心头一凛,连忙压着声音回话:“福晋来了月事,又身子虚弱。徐太医来请脉之后开了几帖药,福晋喝了便睡下了。”
四爷眉头皱起,总觉得楚娴的体温不太正常,似乎比平日要高一些。
“传徐太医。”他冷声吩咐,抬步去了书房。
一刻钟后,徐太医被小太监搀扶着气喘吁吁来到了东三所门口,使劲大喘几口气。平复了一下呼吸,低头进了书房,略一抬眸就瞧见面色冷凝的少年坐在桌案前的圈椅里。
屋里的气温仿佛有些低。
“福晋身体如何?”少年揉着眉心开口。
徐太医不敢隐瞒,连忙照实说了。
揉着眉心的少年凤眸不可抑制地眯了眯:“福晋病了?”
“其实说是病了也不太恰当,下官问过嬷嬷和宫女,福晋这几日饮食起居一切正常,没有病因。可能只是因为身体过于虚弱,又赶上了月事,才会看起来像是病了。”
“什么才算是病因?”
”比如着凉、吹冷风、忧思过度、劳累过甚……”徐太医连忙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