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求指点呢?还是去故意表现一下以图早些毕业呢?
啧啧,这位爷可真不简单呐。
她忽然意识到,她所知道的四爷,只是在后院、在她面前的四爷。那只是他的一小部分而已。
前朝的那位四爷,才是真正的他吧。
忽然很想了解他多一点。
“那四爷这会儿又去找震寰大师做什么?”她很好奇,震寰大师是潭柘寺现任方丈,一个皇子去找一个和尚干什么?
那清峻少年在她心里的形象一下子变得神秘起来。
“这个奴才也不知道,“苏培盛皱着眉想了想:“对月亭就在后山,要不您去瞧瞧?”
去瞧瞧吗?楚娴有些踟蹰。
楚娴一回到客院就让人把那串害人的桃木手串用帕子结结实实包了至少十层。
然后取来一个木匣子,放进去,扣紧,外头又包上三层油纸。
想了想还是不妥当。
“青儿,寻个陶土坛子来。”楚娴吩咐。
然后她把那裹了三层油纸还用蜡封了口的木匣子放进了坛子里,突然再用油纸封上坛口,接着有用蜡封上,力求不给里面那害人气息一点点跑出来的机会。
“这样至少几天之内是没关系的吧。”楚娴皱着眉头托着下巴想:“今儿个一回宫就得准备药材把这害人的东西给破除了。”
四爷回来的时候正瞧见她皱眉沉思,面前隔着个裹了又裹的土坛子。
把青儿叫过去一问,冷峻少年哭笑不得。
不就是个破桃木手串吗?有什么好的?还真当是什么稀世法器?竟然里三层外三层地裹起来藏着?
耳边回想起那疯和尚咒楚娴说她活不过三年的话,少年的心猛地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