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人刚冲上来,就跪到了文生的‘尸体’旁,痛哭泪流,使劲地摇晃着文生的‘尸体’。
看起来,倒是真情实意。
可能是觉得文生真的没救,有人就直接站起来,指控项玉月是想要杀人灭口。
“陛下,刺杀您一事,真的与阁主无关,是月小姐偷拿了阁主的玉符,瞒着阁主下令刺杀您。”
“阁主是刚得到消息,才匆忙赶来,哪想到会遭此毒手。”
“不瞒您说,自从月小姐从外头来,悄悄投奔阁主,阁主就对她百依百顺,无论她想要什么,都会给她,根本不存在囚禁一事……”
项玉月面色变了又变,连忙站起来,冲着几个人喝斥,说他们这是在说谎。
威胁他们不能乱说,否则会连累家人。
那几个人哪里有什么家人,都是文府收回来的孤儿,对项玉月所说的话,根本不放在心上。
要说前阁主也是个人才,将不少战乱中孤儿带回府上养着,不拘男女都给洗脑,使得他们一个个都很是忠心。
因此尽管文生的口碑不好,他们还是坚决护着。
这一点上面,项玉月明显失策。
喝斥的后果就是,几个仆人将更多的事情,都给暴露出来。
说的最多的就是,文生根本就没有囚禁项玉月,是项玉月自己送上门来的。
而白驸马的事情,他们压根就不清楚。
项皇相信那几个仆人的,毕竟他的手下查探来的消息,也是如此。
项玉月在文生庄园是自由的,根本不存在囚禁,而且也是的的确确地自己送上门,并且送到文生的床上。
项玉月见事情败露,并且项皇还承认了,曾亲自派人去查过,心头怒火中烧,面上却哭得凄切。
瘫坐在地上,很是凄惨绝望。
哭着哭着,话峰一转,变成:“月儿也不想这样的,可白瑞丰不是好人,一路上不让月儿吃饭,还一直打骂。月儿是实在受不了白瑞丰的虐待,才毒晕他逃走的。”
“月儿实在是怕见到他,所以回来以后也不曾打听他的消息,根本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
猛地扑过去:“不,不能吃,这些药来历不明,不能给父皇吃。父皇他本身就中了剧毒,再乱吃药恐怕……啊!”
话没说完,让侍卫给掀了出去,下意识不让她靠近项皇。
其实侍卫不是故意的,这是下意识的行为,把人掀出去后惊了下,连忙跪倒在马车旁,请项皇责罚。
这时项皇又服下两粒药丸,不过眨眼功夫,就有了些力气,朝侍卫摆了摆手,并没有怪罪下去。
伸手将药瓶拿过来,打开来看了看,果断塞进怀里。
老中毒,不是个事儿!
侍卫们:“……”
刚还想着把瓶子还回去的,看到他们家陛下如此,他们都不好意思开口。
咳咳,既然陛下喜欢,那就是陛下的了。
看陛下的脸色,想必是好东西。
项玉月再一次从地上爬起来时,就发现项皇的面色正在好转,面色变了又变,露出一抹僵硬的笑容。
“太好了,父皇的毒终于解了,父皇你不知道,女儿刚才好担心。”项玉月又哭得梨花带雨,加上嘴角那一缕鲜血,让人看着好生可怜。
紧接着又冲大烟道歉:“谢谢你啊,要不是你的药,父皇他……他……刚都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只是你怎么知道父皇他中的毒,又恰好拿了解药出来。”
大烟眉头挑了挑,挺会演戏的,不止给自己开脱,还想往她身上泼脏水。
可惜啊,就是不够聪明老练。
“你懂个屁,我媳妇的解毒丹能解百毒,区区小毒算得了什么。”娇爷搂着大烟的脖子,笑得一脸得的嘚瑟,丝毫不在意这是在大街上。
大烟补充了一句:“一粒价值万两黄金。”
说着话,还瞥了项皇一眼。
侍卫们浑身一抖,项皇也赶紧捂紧了胸口,还真他娘的贵。
刚吃了三粒,就是三万两黄金。
怪不得这小虎妞不稀罕认他,她自个就很强大,还这么……这么会赚钱。
好心塞,这毒可能没解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