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说法到时新鲜的紧呢,你这丫头我知道和你那鬼灵精的爹的心思有的一比,你爹就是好发奇谈怪论,被武林中人视为疯子,你这丫头是不是也有石破惊天的话儿说给我听?说实话,我可是喜欢听你爹的奇谈怪论呢,想当年,为了听你爹的奇谈怪论,我不知道因此吃了多少苦头,他醉酒不省人事的时候还得为他斟茶倒水,叠被铺床。”她说完这番话,自觉失言,脸上一红,生怕别人误解,道:“你们这些小男小女可不要胡思乱想,我和她爹可什么也没有,她爹可看不上我。”
众人听得吃惊非小,这天下居然还有看不上李玉主的男人?不是一向都是李玉主看男人不上吗?徐嫣儿的爹不就是个落魄秀才吗,至于让李玉主心甘情愿的斟茶倒水,叠被铺床,而且自承两个人清白无瓜葛?这是什么狗血的事?李玉主需要如此标榜?
李玉主和男人之间的事儿,除了香艳缠绵,难道还有另类不成?李玉主啥时候学会了辩解?辩解她和一个她为之斟茶倒水叠被铺床的男人没有暧昧,她不是一向以能网罗到天下的男人为荣么?
李玉主本身的为人行事,都已经算是石破天惊,让人瞠目结舌,究竟这世界上还有什么男人的奇谈怪论能够让她想听?徐嫣儿的爹连他自己的闺女都保护不住,还有什么值得人们记忆和留恋的?
李玉主当着人家闺女的面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到人家闺女的爹,这究竟打的什么算盘?
徐嫣儿不理她,忍不住气苦道:
“男人为了变态的欲望,裹上她们的脚,变成三寸金莲供他们悦目,男人为了虚荣和显摆,给她们带上代表着烙印和记号的项链和耳环,男人们为了迎合他们的欲望,让女人女扮男装,修饰体态,让女人舞蹈助兴,她们对这些男人设下囚禁她们的圈套,欢乐的走进去而且怡然自得的享受,久而久之,这些圈套不仅仅圈禁了她们的身体,也圈禁了她们的智慧和心灵,她们却从不知道如何反抗,更不想去反抗,以为女人便该如此。”
李玉主眨眨眼睛道:“我发现你和你爹可真有的一拼!”
徐嫣儿道:“这关我爹什么事?我发现你真是个好不要脸的女人,我爹究竟是怎么惹你了,你总是提到他,我爹有我娘,难道你想……”
“你爹有你娘,行不行,我喜欢他,他不喜欢行不行?你可满意了吗?你们都满意了吗?”李玉主扫视了一下在场的男男女女,脸上的神色既不是喜欢,也不是恼怒,徐嫣儿望着这个女人,真不知道她究竟是自己的情敌,还是自己亲妈的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