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近谷而不见路,岳青君想起了凤灵芸带他去的山洞,道:“难道这里有一座机关石洞不成?”
想起凤灵芸,他心中暖意油然而生,又生出无限责任担当之心。
柳芳白看看地形,山石如刀砌成一般,下临一道冰河,河水极深,但是西域冬日苦寒阴冷,河水入了冬就尽皆冻住,看冰层约有一尺多厚,冰下似乎隐隐有游鱼游动,月光之下,银光闪闪。
她用剑刷刷凿下几粒坚冰,剑去如风,几粒坚冰打在石壁之上,但见石壁慢慢移动开来,岳青君在她耳边道:“师父真是聪明。”
柳芳白笑道:“我可没有徒弟聪明的,都是小时候跟着妈妈学着玩的,没想到今天这小小八卦五行的玩意儿居然也派上了用场。”
“这里难道是什么五形八卦阵么?”静子砸了咂舌,看看周围地形,感到一阵心悸,四面环山,山石皆平滑如镜,月光照射之下,犹如刀剑闪着寒光,而且林立的山石不可胜数,当中深谷,四个人犹如深处一个深深的锅底。
{}无弹窗岳青君咕哝咕哝嘴,神秘的微微发笑,让人捉摸不透,静子夸张的上下打量着他,就像是个乡下村姑看英俊的王侯公子,向他一嘻,做个羞他的动作,岳青君不好意思,要去捏她的鼻子解开尴尬。
静子闪身躲开,讪讪道:“动手动脚,也不怕人家蜚短流长。”
柳芳白假装生气道:“原来我这唯一一个外人就是人家呢,那小姑娘倒是说说,我是哪一家呢?我倒是个小坏蛋,搬弄是非的长舌妇!”
静子抿嘴笑道:“现在是师父,不是长舌妇,何必这般急着做人妇,何必这般着急着找姐夫呢?”
“呸,黄毛丫头,也不怕羞!”柳芳白轻轻拧着她的耳朵,轻轻的呵她的胳肢窝,痒的静子格格大笑起来。
“对了,我们为什么不跟着谢语琼一看究竟呢?况且我们到了西域这么多天,一无所获,耽搁这么久,都是险劳而无功,而且这谢语琼刚才独自离去,我总感觉她身上揣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总感觉这个女人可不是个简单的女人。”柳芳白道。
“那她倒是个怎么样的女人,如何不简单呢?”柳芳白抿嘴笑道。
“起码是和咱们岳哥哥关系非比寻常的女人呢,你放心吧,咱们跟着她,一定会有好看的戏呢,走吧,姐姐,我的小徒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