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青君道:“你认为谁又有这样的力量,谁有资格让他甘为麾下?”
凤烟萝摇摇头道:“这个我猜不出,便是玄都宫也未必有这个本事。”
柳芳白道:“有时候一物克一物,也未必他们的力量比玄都宫还要大,或许是天山雪翁有什麽把柄握在他们的手里,也许天山雪翁根本是他们的首领,也许地位很低,他的地位尚且很低,在力强者强的武林,那岂不可怕?李玉主虽然有点儿畏惧,但隐隐然有和他们抗力分庭之势。”
江风阵阵,涛声如啸,临清幽而对皓月,对美人,但三个人心中很少宁静平和的感觉,居然有种大战在即的念头。
这时候霍娇娇和余海珠两人踱步而来,后边跟着两只孔雀,五彩斑斓,毛羽艳丽,霍娇娇嘻嘻笑道:“这等月下风前对美人的良宵,三位怎么毫不珍惜?”
岳青君道:“前辈是要我们不要辜负这良宵美景,拥被而眠吗?”两个少女大窘,狠狠瞪他一眼,心中却有股甜甜的味道,熏然薄醉,面红耳热。
她们两个在他们面前的长竹椅子上坐下来道:“不错,不错,你好聪明,三个人大被长眠,鼎足而对,岂不大乐?”
岳青君道:“晚辈没有覃前辈的艳福,也不敢做此想。”
于海珠道:“想想也没有错的,又不花钱。”
她忽然脸色大变,“你,你……”
岳青君道:“‘长眠’是要我们永远不再起来吗?你想问我是怎么知道覃逸风只有两位夫人的,而你们俩不是是不是?我说你们鼎足而眠,当然不是说你们五个,好象没有五足的鼎,你也知道的。”
他话还未说完,已经拉着凤柳二女斜身飞出三丈多远,而嘤鸣倒地的却是那两只孔雀。
余海珠冷笑道:“你怎麽知道?”
岳青君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两只孔雀身上都有十倍的孔雀胆毒,你再待一会,也许是马上,就会说要试演剑法,你在试演剑法的时候会将剑轻轻划过这两只孔雀的身上的羽毛,然后练剑。你武功不一定胜的过我们,但是一剑凌空海色秋有种化毒成雾的本领,纵然你不会,但是内力高强的人也不难做到,纵然你做不到将毒雾弄成雾剑,那时候我们三个就直奔枉死城了。”
“你必会问我是如何知道的,因为一个人尤其一个女人在她的家里还要身上佩剑对他的老公,你不觉得奇怪吗?覃逸风脚步虚浮,虽然失去武功的人和常人不同,但是一个正常的人万万也不会这样。”
“你长着一张严肃的脸,却要装滑稽,而一个用剑的高手大多数时候必然也是个冷冷的人,至少是个表面上冷的人,你怎麽会如此?”
于海珠冷冷一笑道:“恐怕你还是聪明的过早了吧。”
岳青君道:“承你夸奖,恐怕于海珠和霍娇娇也早不在人了间吧,而且也不一定是你们杀的,或许是自己病死的,你们大可以把她们都杀死,又何必留下云彩星和种若若?”
余海珠道:“你又是如何知道这一切的?”
岳青君道:“余海珠是小指歧指,你若是装着受伤,绑上纱布我或许还认不出你,而霍娇娇眉心三道竖纹,不好意思,这位只有两道。”他一指霍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