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主格格笑道:“你难道不想占有我?难道墨孤魂的孙女儿比我更有味道?”
岳青君大窘道:“她是我师父,你总不能当着徒弟的面这样让他的师父难堪吧,虽然我不是正人君子,但是这的确大大违背了为人之道。”
她看看岳青君道:“师父?那抱到床上还有什么分别?你在床上也叫她师父不成?也让她来教你?你也来跟她施拜师大礼?”
“傻小子,从前也有个女人拜在我恩师的门下,但是最后我恩师和这个女人私奔出走,背弃我师母,当时大家都说我恩师负心薄幸,可是数十年来,我还是听到一些不苟于世俗的言语,说我师父固然可鄙,但是他们为了自己的爱情何错之有?如果他不再爱我的师母,却要为了所谓不敢担当负心薄幸的名声而留在我师母的身边,那岂不是比负心薄幸更有不如?”
岳青君对这个女人的大胆泼辣真是毫无办法,只好转移话题,“对了,这样美妙的法子,不会是现在的玄都宫主想出来的吧。”
李玉主道:“当然不是,她人虽冷,但心并不狠,只是应该按着规矩来做罢了,现在的四星不知道怎么对待。”
{}无弹窗岳青君道:“你若是杀了玄都宫主,不怕玄都宫四星来报仇吗?据说,玄都四星的武功绝不在玄都宫主之下。”
李玉主冷笑道:“四星的武功固然冠绝天下,可是你知不知道,四星的武功只能在玄都宫才能发挥出威力,并且,我们之间的恩怨他们也不会管,更不敢管。”
岳青君道:“为什么?”
李玉主道:“因为他们发下重誓,一生不准离开玄都宫。”
岳青君道:“天下痼弊人的法子很多,这个法子对于言而有信的人来说,的确是个心灵的监牢。”
李玉主看看她,摇头道:“你果然是个君子,不但至情至性,而且见色不起异心,我倒是不明白你这样一个人还能做出使人满门灭口的残忍事儿,我也灭门,只不过是阉人而已。”
岳青君道:“这的确连我自己有时候也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