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靳长这么大最后悔的事是什么?
就是昨晚咬牙硬撑做什么柳下惠,最后坐卧难安天不亮就跑去闻鸡起舞,现在想想就郁闷,肠子都要悔青了。
还好,原来这世上,是有后悔药可以补救的。南宫靳趴在洛子兮的身上,心里喜滋滋,美得冒泡泡。
他看见洛子兮躺在地板上像是不太舒服,主动地用胳膊撑起自己,让她少承受一点重量,又几下把自己的外衣扯下来,胡乱地垫在她的背后。
洛子兮看出他是真的没打算起来:“别闹,我来是有正经事要跟你说的。”
“嗯,你说,我很正经啊。”
南宫靳面上的笑容慵懒不羁,斜撑在她的上方,墨发掉下来几缕,拂在洛子兮的脸上痒痒的。他狭长迷人的眼微微上挑,在淡淡的月光下看着,竟是面若桃花。
外套方才被他扯掉了,现在就只穿着白色的中衣,领口松垮垮的,优美的锁骨和肌肤线条就算不是引诱,也怎么都算不上正经。
洛子兮默默地咽了一下口水,暂时不去纠结正不正经的问题:“我是想来告诉你,我知道凶手是怎么把香变成毒的了。只要是有机会接近香囊的人,是很容易办到的。”
“可是,我不明白,在后宫里查凶手,皇后不是更便利吗?皇上为什么要把这件事交给你去办呢?”
“你以为,皇兄对安若素就完全信任吗?”南宫靳懒懒地答道,“你可知,这朝中的势力,除了我,皇兄最忌惮谁?”
“莫非,是安家?”洛子兮微微吃惊,早知道皇后的母家势力极大,果然,站在权力中心的人,皇帝是一个都不会相信的。
“或许,皇兄这些年不动我,还有另一层顾虑。他是父皇一手培养出来的人,他一样精于制衡之术,他让我和安家都不敢妄动,生怕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南宫靳又迟疑着说道:“我在想,害死云妃母女的人,有没有可能就是安若素?毕竟她执掌后宫,做什么事都最方便。”
洛子兮轻轻地摇了摇头:“我觉得不是她。”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