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淮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悠悠的开口,他虽语调轻轻,却让人不寒而栗。
杜若看着宴淮质问的目光,微微颔首,回到:“老板,不敢。”
闻言,宴淮并没有说话,他皱着眉,思绪飘远。
片刻后,宴淮抬眸,看着不远处的杜若,轻启薄唇,问:“真想去?”
杜若忙不迟疑的点头。
“好,那我问你一个问题。”
杜若闻言,双眸范着星星,他忙不迟疑的接到:“老板你尽管问,只要我杜若知道。”
宴淮眉眼深深看着不远处,似乎在思量着自己怎样开口才显得毫不在意,而不唐突。
片刻后,他开口,说:“一个男人心里很讨厌一个女人,却忍不住在意她的一举一动,这是为什么?”
杜若顿了顿,随即明白了宴淮话中的意思,他思索片刻后,说:“占有欲。”
“从古至今男人都是野性动物,拥有极强的占有欲,就算他不喜欢一个女人,却绝对不会允许她属于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