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遥远的大地上，北原，那片变成废墟的深处，温雨晴再一次复苏古老的祭坛，浓浓的光华直冲天宇，破开了苍穹，遥指向虚空深处。

几人脸色变幻。

顾道子开口：“神明的意志力不可阻挡，没有人可以阻挡，即便是你。

诶！

浓浓的叹息声从棺椁中传出来，虚影浮现，高达五米，他看着顾道子，开口：“千年繁华烟雨，是非转眼成空。”岁月中的恩恩怨怨，到了现在，已经没有必要延续了，可有些人依旧在进行着自以为是的永生之路。

哪有什么不朽？

哪有人可以永生？

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而已。

顾道子神色冷漠。

人皇再次开口：“我们都错了。”

顾道子：“是你们，而不是我们。”

人皇轻叹：“都一样，根本没有仙界，也没有永生，那条路是错的。”

这句话很残酷，他们坚守了千百万年前，马上就要看到希望了，你却告诉他们，那条路是错的？根本没有仙界？也没有永生？

开什么玩笑？

顾道子戏谑的看着他。

人皇开口：“就算毁掉一切，你们依旧无法获得永生，又是何苦呢？”

顾道子：“你入小西天了吗？”

不远处，禅子咕哝：“关我们啥事？”他听出来了，顾道子是在嘲笑人皇的愚昧，都是证道的人还说这么愚蠢的话。

道衍看着他：“你们小西天还存在吗？”

禅子瞟了过来：“你这话说的，我们小西天是不会消失的。”

扯淡。

道衍没有搭理他了。

人皇沉默。

顾道子冷笑连连。

从祭坛中爆发出来的光华，越来越浓郁了，不仅如此，足足有五道，仿佛要斩破这片天空，毁掉所有的一切。

天女独自一人走向北原深处，她轻叹：“你为何还要执迷不悟呢？”

温雨晴回头，笑的悲凉：“因为我是初代，我是神明。”

天女道；“你和他们不一样。”至少，你还有善良，可现在你仿佛忘记了善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