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
南宫沉疼的不能自已,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她。
陶夭夭果然住了嘴,看着他都跟着疼,想要伸手去摸那跟血葫芦似得地方。
被南宫沉挡住,“别碰。”
“哦。”
“你先出去,我自己处理处理。”
陶夭夭摇了摇头,“你要是疼死了,我有口难辨。”
南宫沉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湛黑的瞳眸深不见底,却因为疼痛而变的有些扭曲。
见她不走,只得解释了一句,“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我还没动手,是你突然进来吓到我了,只划破一点皮。”
“真的?”
“真的。”
陶夭夭松了一口气,“那我去给你买些清洁用的东西。”
陶夭夭跑到楼下的药店买些处理伤口的药回来时,南宫沉已经不见了。
浴室里没有。
床头柜上的衣服也没了,看来是走了。
好诡异啊——
陶夭夭失魂落魄的坐在床边,一点一点的消化刚才这诡异的一幕。
三天前两个人离婚,当天晚上她跟父母生气跑户去,昨天去找南宫沉要补偿,生气之后去酒吧吃肉,然后不知道怎么被他带回了酒店……
陶夭夭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会床单上的血迹,到底是她的处子血还是他的……
陶夭夭又扭动了一下腰部,疼,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大腿……
应该是……发生关系了吧?
继续回忆,早上她醒的时候,他正在浴室剪掉自己的小……jj,未遂?
如果不是她打断了呢?
男人跟她发生关系之后,没有想过负责,却决定去势,这一切到底是人形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